遮沉默着不说话,他只得又拿出一张照片来,递给他,道:“这照片上的就是我们兄弟三个人了。我的大哥叫李继宗,二哥叫李祭祖,而我就是这李承业了。虽然在他们生前,我们曾发生过很多矛盾,但到现在,我无父无母,无儿无女,身边也只剩下小诺他们这一家亲人了。那种孤独到骨子中的感觉啊,真的让人无法忍受……”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我如今常常在想,如果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里,是否就能拥有和睦温馨,兄友弟恭的生活?我十分怀念我的两个哥哥,所以即使他们对我心怀恶意,我也想留着他们……”
“等一等,李先生。”苏幕遮有些不解,“我听说在命案发生后,您曾命人将稻草人烧掉。那你现在又为何突然生出了这种‘舍不得’的情绪呢?”
即使他问得这样直白,李承业也没有生气,只道:“其实那两只稻草人是突然出现的。我调查过庄园里的所有佣人,发现谁也不知道这稻草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而且后来发生的那桩命案……也是有佣人说她晚上起夜时,亲眼看到稻草人将人勒死的。她当时吓得几乎崩溃,当天就向我提出辞职,然后领了薪水回家了。后来警察过来调查这件事,也没有在现场找到任何第三人留下的痕迹。所以死者家属便认定是稻草人杀人了,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