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伸出来,就重重地摔到在了地上。岑暮对他,显然没有比对苏幕遮和钟涛带过来的那个女子有耐心,就那样任钟涛倒在地上的,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当然了,这可能也与室内没有第三张沙发有关系。)
钟涛又惊又怒,他怒视着岑暮,“岑暮,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明明是我手下的人,现在又帮着这个女人对付我是几个意思?!”
岑暮“嗤笑”一声,慢悠悠地道:“钟先生还没到六十岁呢,这记性怎么就差的跟个老年痴呆一样!都说了,‘这个女人’是我的姐姐,我不帮我的姐姐,还能帮谁呢?帮你么?呵呵,别开玩笑了。”
这一次,钟涛的妻子罕见的没有反驳岑暮的话,而是一直保持着沉默。
“可是,可是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啊……”钟涛瞠目结舌。
“所以说你蠢啊!”岑暮在忙碌之女,抽时间转头看了钟涛一眼,那一眼中写满了赤/裸裸的嘲讽,“你这几年是不是太志得意满了,所以忘记三年前,究竟是谁把我送到了你身边了?(对不起,作者菌情不自禁地唱出来了)”经岑暮这么一提醒,那些尘封在钟涛大脑深处的记忆,这才一一浮现了出来——当初的确是自己的妻子将岑暮推荐给自己的。不过钟涛当时觉得岑暮只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