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要是在中间,必死无疑,根本逃不出来。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我们才发现山谷下边原来有一个小村庄,村庄的一部分被泥石流毁了。
付文心看着那村子,忧伤地说:“希望那里没有人伤亡。”
我颤抖着张开左手,已被灌木割得皮开肉绽、鲜血长流。
陈菲这时关心起我来,但付文心正在给我包扎伤口,她不方便插进来,便问我:“你没事吧?”
我说:“你看我全身鲜血淋漓的,像没事儿的人吗?”
“哼,看你精神倍儿棒,也不像有事儿的人。不过多亏你及时预警,不然,我们可真的走不出这山坳了。谢谢你救了袁正,真心谢谢你。”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嘛!”
没过多久,塌方的路段被推土机打通了,我们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袁正除了左手脱臼需要打一个月石膏,其他的小伤无大碍。
我身上都是些皮肉硬伤,没有伤到骨头,医生给我处理了一下,说过几天就能恢复。
耿浩也无大碍,后背和颈部有几处皮肉伤,做过处理后便没事了。
医生说我们这些娃娃命大,去年有一登山队,运气不好,天虽然没有下雨,却遇到了山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