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医院里的急救车也根本车进不来。
我们只能先撑起帐篷安营扎寨等到天亮再想办法,徐璐喂卢泽汓吃退烧药,在他皮肤上抹酒精,可烧依旧不退。
卢泽汓蜷缩在帐篷里瑟瑟发抖喊冷,徐璐用被子裹着她然后紧紧地搂着他。
我无助地问徐璐:“怎么办?需要我们做什么?”
“没事,我看着呢。只能先用酒精退烧,我一个小时喂他喝一次水,最怕他现在脱水,你们放心把,我会好好照顾他。”
“谢谢你了,”我叹了口气说,“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女孩……”
“感谢我干嘛?我自愿的,能照顾他我很满足。”徐璐脸上的笑永远那么纯真,看过她五岁时唱娃哈哈的照片,额头上点了颗美人痣,那笑容从来没有变过。
我用手碰了一下卢泽汓的额头,发烫,看着他沉重地呼吸,胸膛一起一伏,又看着旁边这位爱他如此之深的细心的姑娘,想说你丫值了汓子。
这时听到梅哥在外面说耿浩不见了,我估计进来时没给这里的土地爷烧香,现在劫数来了,一波接一波。
我从帐篷里钻出来问:“不见了?怎么会不见,谁最后看到他?”
“大家下车都忙前忙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