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我走出几步后她突然叫住我,问:“泽汓还好吗?最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我天天都担心他。”
看着眼前这单纯可爱的姑娘,心里有一些酸涩,想安慰一下她:“最近他在矿上,信号不好。等他回北京我让他回复你,这小子好得很,你自己注意照顾好自己。”
她漏出了无邪的微笑:“我还有妈妈相互照顾,梅梅姐也那么照顾我,你们独自漂泊在外,才是要照顾好自己。”
题为《床榻上的魔鬼——黑心棉入侵文科大学》的报道发表在《潮》上后,首先沸腾的是学校。
当天,学生把被子全部抛出窗外,整幢宿舍楼鸡飞狗跳,不少起哄的学生可能被压抑久了,什么都往阳台下扔,啤酒瓶、易拉罐、课本、破内裤、避孕套,整个宿舍楼跟核爆炸过后似的。
大家在阳台上狂敲脸盆抗议,学校不给答复就不停地敲。这件事的关注度立即上去了,电视台和其他媒体纷纷到我校采访。
当天晚上,学校立即召开新闻发布会,校长表示要彻查黑心棉事件,严处责任人,并立即免费将优质棉被发放给学生。
后来,校长的小舅子被撤职了。当然,这还不是最后。
正当我们为毕业论文忙前忙后时,我被辅导员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