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爆裂的趋势。
这里只用竹筒提供纯净水,没有其他任何饮料。咖啡厅的老板是个极端的自然主义者,说这才能让灵魂回归到最原始的宁静。我算服了。
杜峰有些清瘦,留着毛寸,人显得格外有精神,他摘下墨镜说:“不好意思,眼睛畏光,戴个墨镜不是为了装。”
第一句话就让我对他产生了好感。
我问他:“为什么第一部电影会关注矿工?”
他娓娓道来,语气淡淡的,带着几分沧桑:“小时候,父母在矿井下工作,有一天出了事,瓦斯爆炸,他们都没上来成,那时我被反锁在家里,一个叔叔撞开我家大门,告诉我,你父母永远回不来了。我还不懂事,愣愣地看着那个叔叔,都不知道哭。后来我被送到孤儿院,从此,我的灵魂便无法回避‘矿工’两个字。你的书里也将讲到了中国的矿工,很深刻,引起了我心灵的共鸣。”
“谢谢,矿难是一个老话题,也是一个永远都不会老的话题,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实在的事情,才能阻止悲剧继续发生?”
杜锋并非呆板无趣的人,他说:“讲个笑话,《笑林广记》中的。说一杭人爱嫖,一分家赀尽行嫖完,穷得只剩一文钱和一条麻布裤。犹自芳心未艾,来到西湖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