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抗日英雄”的游戏时,“日本兵”们拿着木头做的机关枪,口中年念念有词,什么“花姑娘地有”“哟喜哟喜”,均愿自电影里那些凶狠的日本兵。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逐渐告别了“唐·吉诃德时代”,开始试着思索一些问题,比如,日本人真的那么蠢吗?一思考,更多问题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了。
再后来,vcd机兴起,镇上有了出租光碟的小店,看《终结者》《侏罗纪公园》《大白鲨》《星球大战》《异形》《教父》,当然,经典的三级片《卿本佳人》《蜜桃成熟时》就不用说了,算小镇青少年的必修课。
越往后,看的电影越有深度。科波拉、库布里克、格拉西莫、昆汀、林奇、希区柯克、黑泽明、伯格曼……一方面娱乐电影不丢,纯粹的文艺片也更多地涉猎。
到大学时,选修了北京大学的一门影视理论课,那老师是个文艺老年,讲课诙谐幽默,常喝完酒来讲课,一边打臭饱嗝一边在台上论古博今,电影内外,人生艺术,均被他融会贯通。
但搞不清他哪句话是疯话哪句话是正常话。这老愤青说:“你们这些学文科的书呆子与其老老实实读四年书,不如看四年电影更有益处。”
于是,在宿舍里我跟袁正、杨尘君常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