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我们攻心也攻了,乐队也搞了这么久了,也不见文心姑娘回心转意啊,肯定哪里出了问题。
我说,可能是攻得还不够,《西厢记》里张生为了泡崔莺莺人家可是天天晚上上晚自习复习功课,只为考取功名抱得美人归。
袁正说,我想一定是文心嫌弃我以前太滥情,嫌我脏,肯定是这样。他问我怎么才能洗干净自己。
我说,有的事情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你拉倒吧。
袁正不语,痴痴地望着天空。
到大三快结束时,终于,我的火炮要升空了。
那天我在睡午觉,一个陌生电话把我吵醒,我怨气冲天地接起电话,对方听起来是个中年人,说话中气十足。
他说他叫贺飞,是个出版商,庄教授的朋友,看过我写的文章,很棒,想约我谈谈。
我一听贺飞这个名字,精神抖擞,噌地一下像根弹簧从床上立了起来。
说起上个世纪末的“冰点文丛”,出版界无人不知。贺飞当年在bj搭起“草原部落”的旗号,自称“酋长”,主编了一大批深受青年学生热爱的图书。
那些书是我高中时期的精神食粮和启蒙读物,正值观形成的时候,雪与火般的文字让我大开眼界,汉语言还能这样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