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吃的山珍野味,她问我为何随便做点什么都能让简单的事情变得如此有趣。
我说这叫穷乐不叫有趣好不好。她说在她看来就是有趣。
她还说我这是典型的双子座性格,一面向阳,一面深埋泥土,像个孩子。不过我从不信星座这一套,把人分成12种,太对不起自己的个性,我只能属于第十三种星座。
时光如流水,我有时害怕毕业,她说我害怕的是失去童真。
我被她看透了。
除了为《潮》撰写稿件,我仍然没有放弃私人化的写作。到大三时,我已经有30万字的存稿。这些文字来自我的灵魂,我珍爱它们犹如珍爱自己的孩子。我称之为“抽屉文学”。
这些文字不像郭敬明的花花文字那般灯火酒绿,难以出版,但我无法压制和放弃表达的欲望与权利。于是,我不停地写。
王小波说:“我看到一个无趣的世界,但是有趣在混沌中存在。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讲出来。”而我,把幼稚的思想倾泻在纸上,重复着古老的“游戏学”,发泄着席勒所说的“剩余精力”,仅此而已。
我没有放弃理想,时常回味我们来北京之前那些信誓旦旦,我更加勤奋地书写。
我把写好的文字打印装订了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