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用他那肥大的t恤袖子擦拭着脸颊。
晚上回到宿舍,我对袁正说:“你对别人这么凶,至于吗?不就一个娱乐大家的乐队吗?大家在一起玩玩,开开心心的多好。”
“我可不是玩儿!这个乐队不能有瑕疵,我倾注了所有的爱在里面,我必须要它完美无缺,我就是这样的人。”袁正用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回答我。
“你这样有可能杀死了一颗纯洁的心,一个追求音乐的灵魂。”
“北京这样的人多得是,谁能出来?十万里有一个,再怎么也轮不到这小胖墩儿出头。”袁正不屑地说。
我无话可说。
第二次试演的吉他手来自音乐学院,演奏了beyond的串烧,从头到尾乐队浑然天成。袁正似乎很满意,唱完后笑着对众人说:“大家辛苦啦!今晚我请吃饭。”
吃饭时袁正要大家给乐队起个名字。
有人说叫“疯狂的心”。
有人说叫“鸡蛋里的骨头”。
有人说叫“海淀神龟”。
还有人说叫“一根牛鞭”。
袁正问:“为什么叫一根牛鞭?我们五个人,加上我们的精神领袖小宇同志一共六个人,应该是六根牛鞭才对啊。”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