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的屁股挪一挪”,“前面那个师兄,腿移一下呢”,“大姐,娃儿的脑壳收一哈嘛”,惊讶这一路堵得跟b市三环似的她怎么就毫发无损地过来了。
之后很多年我总有个定式思维,春运火车上最牛的人从来不是我们这些另辟蹊径拼死挤窗户的挤客,而是卖啤酒饮料的大妈。
在中国人民的战斗力排行榜中,她们是紧随城管之后排在第二名的大杀器,以后打仗的开路先锋一定得在列车员里面招。
婴儿的哭声、聊天声、呼噜声、汗味儿、酒味儿、烟味儿,混杂在一起。还有方便面的气味,我记得方便面没那么恶心的,为什么在火车上闻着想干呕。
带孩子的妈妈实在挤不到厕所,便拿出口袋让儿子就地解决。这小屁孩不知道吃了什么好东西,拉出来的疙瘩翔臭不可闻,一边拉还一边问他妈:”妈妈,我的屎香不香?”
天底下没有嫌弃孩子的娘亲,妈妈拼命点头:“我儿拉的屎比香馍馍还要香。”
旁边一大娘火车开动那刻便叫唤说晕车撑不住了,加上小孩的臭屎一催化,“哇”地一声胃里的秽物吐了一地,白的黄的绿的黑色溅得到处都是。
无法理解的是没人对她的呕吐物在意,吃零食的,吃泡面的,玩扑克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