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舍的淫气遵守此消彼长的守恒定律,袁正靠手解决问题有好几个月了,自诩成功戒淫邪。
我对他说,这样好,你欺负了这么多女性,是时候谦卑地对待她们了。
他说自己一直很谦卑,办那事的时候,男人大部分时间是跪在女人面前的,所以只有在做爱时,男人才是最谦卑的物种。
我说这是我的话,别他妈的抢我的台词。
袁正的邪气转移到了杨尘君身上,他对两性之事不再腼腆,跟我们一起欣赏爱情动作片时给女优容貌、三围、声音和演技打分,还抱怨说情节无聊,角色单调,老是水管工、园丁、老师、空姐、人妻,能不能整点新鲜的,我跟袁正感叹这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于是,袁正真整了一点新鲜的,看了之后我一天咽不下任何食物,纷纷感叹日本女人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女性,牺牲自己,成全了世界变态的眼光。
那时,我们开玩笑说放弃学业去参军,等到解放日本那天活捉松岛枫和苍井空,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需要澄清一点,中文系的男生不都这么低俗无聊,除了用批判和人道的眼光去看腐朽没落的资产阶级毒药,我们还会文绉绉地讨论古代房中术。
尽管如此,我和杨和尚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