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停留哪怕半秒钟,生怕被她发现自己心猿意马。
她摩挲着自己的头发,偶尔沉重地呼吸一下,我记得袁正说这是女人发情时的反应。
我想到了高考之后和洁在教室的那晚,同样的场景,不同的人,犹如命运的轮回,难道我注定逃不过这暧昧的女儿劫吗?
方笑见我面色潮红,呼吸不均匀,问我怎么了,需不需要歇一歇。
我说,没关系的。
由于过度紧张,我不小心将桌子上的笔筒碰倒,打翻在地,里面的笔噼里啪啦洒落得到处都是。
我跟方笑同时蹲下去捡笔,同时抓住了一支笔,手碰在一起,有触电般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触电是什么感觉,小时候有一个电视机修理店的二货,喜欢用舌头舔锂电池的正负极,高潮迭起,十分享受的表情。
我颇奇怪,问他有这么爽吗。他说爽到爆,让我试试。于是我试了试,电得老子摇头晃脑,整条舌头都麻酥酥的。那二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触电的感觉,欲罢不能,带着微微的刺痛,直抵灵魂。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跟方笑的头碰在了一起。那会儿我已经被暖气熏得有点晕乎乎,完全不知所措。
方笑并没有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