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们这些来北京的娃儿不容易啊,让她母性大发想关怀关怀我们。”
不一会儿尹德基来了。原来这厮每晚都会风雨无阻来帮梅哥收拾店面,把什么都规整得整整齐齐,脏活累活干得可开心了。梅哥想给他工钱他不仅不要,每次来都得吃两碗凉面还要付钱。
是人都看得出来,尹德基这厮不是来做义工的,而是为佳人而来。
私下里他对我说:“我现在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我说:“就你这细长的身板儿,再憔悴衣服都穿不上了,直接白布裹成木乃伊。”
晚上尹德基和梅哥做了几个拿手好菜,几个人天翻地覆地扯着舌头吃。
回学校的路上,我认真地对付文心说:“你觉得袁正这人怎么样?说实话。”
“我怎么知道,他是你的舍友,他怎样与我无关。”她又露出微微嗔怒的表情。
“我只是问问而已嘛。”
“你们那杂志社怎么样了,跟你那美女主编相处怎么样?”
“什么叫我那美女主编,就同事关系,能怎么样?”
“谁知道你们怎么样。现在的人不都喜欢御姐吗?””
“哈哈,不是的,同志,至少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