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xster开到我身旁咆哮着不走,我一看陈菲在车里对我招手:“上车,我送你回学校。”
我一边埋着头往前走一边说:“不用了,我想锻炼身体,自己走回去。”
她开着车慢慢紧跟我:“你怎么这么龟毛,赶快上车!”
“我不喜欢强调第二遍,你走吧!”
陈菲没好气地做了个鄙视的手势,一个油门儿扬长而去。
走在冰冷的街上心里升起不可名状的孤独和迷惘感,北京凌冽的寒风一阵一阵,像一把把锋利的锥子毫不留情地在我脸上刻字,是想刻下什么?
那时我深情款款地想,刻的是理想和希望,而不是一万个愤怒的草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