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和谬误,有如性问题那样严重。’你连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问题都没参透,就去问天问地,嘚瑟什么啊?”
我不依不挠,进行反驳:“有个德国哥们儿也说过:‘吃、喝、性行为等等,固然也是真正的人的机能。但是如果这些机能脱离了人的其他活动,并使他们成为最后的和唯一的终极目的,那么,在这种抽象中,它们就是动物的机能。’”
“人跟动物有区别吗?如果说有那就是人类更残忍,更心黑。”袁正自觉有理。
“人有羞耻心,你有种到女生宿舍楼下裸奔一圈,你不是想学动物吗?这校园里一天到晚瞎逛的野猫野狗就不穿衣服,随时在野外发情了就来一炮,你可以学学它们的动物性。既然你是人类,就要按人类的规矩出牌。”
尽管我以为我以强有力的言辞说服了袁正,但我知道我“以为”的事情跟事实不一样,袁正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丫伪善。”
我向他伸了伸中指,说:“等你遇到你不只是想跟她滚床单的女人,你可能会明白哥的想法。”
袁正恍然大悟:“哎哟,我知道了,你是遇到了,不就是那个美丽动人的文心姑娘吗?瞧你那点出息,看她时的眼神哥一眼看出问题了,别以为我傻,老子可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