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过女子是水做的骨肉之后,女人与水命中注定来往一生。
只不过在我这里,对女人的爱不仅有生理和精神需求,更具备了现代性的女权释义。所以,我总是怯弱地认为。只要我碰一下付文心,就会破坏我们之间的种种美好。
袁正说我“装”,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儿吗,还装得跟半仙儿似的纯洁。
我说目前只想找个能灵魂对话的人。
他笑得跟杀猪般惨烈:“你看看我们学校这些女的,裙子穿得一个比一个短,找这些骚货灵魂对话,**的不是蹬着人力三轮车找推背感吗?”
“你脑子里装得都下流的男盗女娼,我怀疑你看到女人的脸就会想到她的生殖器的样子,王国维他老人家《人间词话》说‘有我之境,以我观物,物皆着我之色彩’,你戴着一副色情眼镜去看别人,看到的当然是色情了。”
袁正一屁股坐到我桌子上,斜着个身体,脚流氓地放到我椅子上,说:“我的小宇宙哥哥,你一天到晚看书看傻了吧,瞎写一些忧国忧民的文章你就觉得你人生圆满了?有个美国哥们儿曾说:‘人世之间没有第二件事再比性的问题更能激动人心,更能影响人们的祸福;同时,再没有第二个问题,它的内容中间充满着愚昧、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