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实在不行,再不跟那女的把事办了他父母就要嚷着到后海跳海了。
尹德基撒谎,悄悄对那女的说,我有病,不行,那个,你懂的。尹德基指了指自己的小鸡鸡,那女的吓得一哆嗦,茶杯差点掉地上,马上赶到火车站飘了,之后还把火车票给尹德基父母,要他们报销车费。
我告诉尹德基,跟你父母的“逼婚战”是一场持久战,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尹德基说,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追到梅梅,带给我父母看看他们的媳妇儿,比什么淑芬、雪梅、桂荣强一万倍。
我说哎哟都叫梅梅了,有那么亲吗?
这厮居然羞红了脸。
送走了淑芬,尹德基解决了社会意义上性困惑——结婚的问题后,我还在性海迷茫着,漂流着。
跟付文心在一起时,我总会想到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
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中,托马斯总是觉得,特丽莎是个被放在树脂涂覆的草篮里顺水漂来的孩子,草篮漂到他的床榻,他顺手把它提了起来。
老子说:“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无争。”水与生命,似乎存在着某种承载关系。女人,更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水生动物。
自从贾宝玉那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