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怎么样。”
尹德基苦笑一声,说:“我们这真够穷酸。”
那晚安顿好尹德基父母,我带他回到我宿舍,袁正出去跟妞疯玩了。杨尘君自己在宿舍看书。
我介绍他们相互认识。
尹德基对杨尘君老家的山歌感兴趣,说云上川有个厨师也是gz那边的,没事吼吼黄色山歌,能把那群臭爷们儿的裤裆唱成一帐篷,简直是那帮单身臭男人的解馋佳品。
杨尘君一听到家乡的东西,顿时兴致勃发,两个人跟老乡见老乡似的聊起来把老子晾旁边。
似乎杨尘君跟尹德基才像朝夕相处的室友,我反而变成了寄宿的陌生人。
尹德基让杨尘君吼两句,杨和尚刚开始还推辞,最后赖不过尹德基,只好说:“既然尹老师要我吼两句,那我唱两句吧,见笑了哈。”
杨尘君清了清嗓子,返璞归真,开始用悠扬的gz话唱起来。顿时全寝室每立方米的空气都充满了来自gz的山野味儿。
这歌词大致是砍柴的哥哥跟山沟沟那边的俏幺妹之间相互吐露情愫的对话,越聊越火热,最后终于涉及到了生殖器官的接触。
听得我们直鼓掌叫好,正到关键时刻,杨尘君戛然而止。我们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