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空喊话。
袁正跟我们不一样,18岁时跟一个留着莫西干发型的女同学在学校的天台破了处,当时隔壁的教室正在上英语课,老师在解说eon的用法,让学生跟着自己一起读eon,他跟几十个同学一起eon了。
他说那会儿在他的朋友圈子里自己算个老处男。
我说你们圈的人口味很他妈的种,都是吃激素长大的,个个都种\马,发育快。
他说我图样图森破。
我承认自己图样图森破。
我所有的女人经历都来高中时候的洁——教室的那一间,深夜,漆黑中她的身体笼罩在我身上,我惊恐地蜷缩着像头待宰羔羊。
我渴望爱情,又对此绝望。卡夫卡说:“同女人在一起生活很难。人们这么做,是陌生感、同情心、肉欲、胆怯、虚荣逼出来的。只在深处才有一股溪流,它才称得上爱情,这爱情是找不到的,转眼即逝。”
这种理想主义毒药残害着我,这么多年,我没有拉过一个女生的手,甚至没有写过情书,好像写封情书给女人也能让她怀孕。
从拂晓到黄昏的无时不刻的暗恋,过度的思念像尖锥凿开了心房,热血似乎已经流尽了。
当跟她重逢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