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再续一顿呗,我做庄,吃烤串喝黑啤,我们学校那边有一家不错,跟我走。”
打了个车,不到十分钟到了那个烧烤店,很别致的一个地方,墙上贴着各种文艺范的签名留言和明信片,大致是一些学生时代爱得要死要活的情侣的誓言,最后看,不过都是谎言。
老板走朋克风,穿着皮夹克,打着耳钉舌钉鼻钉,头发留得比耿浩还要长,嘴里一直吐着脏话,时时刻刻都在操周围的事物,但待人热情真诚。
点了一堆羊肉串、鸡翅和扇贝,三扎黑啤。
耿浩心情不错,说:“我宿舍那哥们儿周末回家,这两天我一个人,哥几个很久没醉倒了,今天我们使劲喝,醉了奔我宿舍,方便。”
尽管我跟卢泽汓不好酒精,但耿浩高兴了,盛情难却,我们只能舍命陪君子。
坐定后,我说:“约哥两个出来第一是聚聚,第二有个事情要商量一下。”
好在我们几个都是食肉动物,能吃到一起。耿浩看来饿坏了,大口大口地边吃肉串边说:“什么事?你说。”
我说:“人家梅哥追你都追到北京来了,**的也不吱声,至少也该问问人家的情况吧。”
耿浩指了指那堆烤得冒油的肉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