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站起来。”
“写《寂静的春天》那个环保学者?”
“对!她不仅是一个环保学者,还是一个有担当的知识分子。社会在净化空气之前,得先净化风气,没有卡逊这样的知识分子,人类该多悲哀!”
卢泽汓有些无奈:“说句实话,大学搞洗煤科研的老教授多的是,不是我们的技术不行,也不是投入的资金不够,而是技术和资金没用到口子上。”
这时菜上得差不多了,我跟他都厌恶酒精,便要来一扎鲜橙汁。
碰了一杯,我说:“你说说什么情况,我很感兴趣。”
他说:“我们专业课有个姓唐的老师,是真想做点事那种人,论才干和专业知识在行业都是一等一的,可惜他不会为人处世,不会耍小聪明,处处碰壁,现在50多岁了还是讲师。目前大部分科研项目就是捞钱、抄袭国外的论文,真的能出成果造福于民的太少。”
我极度同意,说:“我也听到一些前辈讲过类似的事情,官僚体制深入骨髓,不容忍异端思想。这个社会有培养奴才的土壤,自己人整自己人欢喜得蹦,真的要做点事情太他妈的难了。”
卢泽汓摇着杯子里面的果汁,杯子边缘瞬间起了一串串小泡泡,泡沫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