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像是一种看不透的深邃,奇妙得不可思议的存在。”当缺女人缺得快渴死时,渡边淳一这句话就更有理了。
我同情这帮矿院的哥们儿,正是最需要女人的年龄,却面对着一帮臭烘烘的男人。
跟他们恰好相反,自己身边一大堆香喷喷的女人,但没有勇气走出心灵的禁区,去放肆肉体和灵魂,反而作茧自缚,在美女的情书堆里撸着管渡日。有时想想都觉得自己真他妈的病态。
卢泽汓说:“你跟付文心什么情况,瞎子都看得出来你们是一对儿,咋不勇敢点,先表白会死吗?
“人都不在中国了,我们不讨论她。”
他继续追问:“是不是因为浩子?”
“不讨论这个话题了。”我再次强调。
卢泽汓指着我说了声:“怂货!”
“我是爱情上自然主义者,爱一个人不能用自己去囚禁她。”我一本正经地说。
“怂货!”卢泽汓又指着我重复强调。
我无可奈何地摊摊手。
“爷爷在家还好吧?多打电话回去,老人一个人不容易。”
卢泽汓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还好。”
“卢大爷没出什么事情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