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经常换来换去,某个老师擅长讲语言史,某个老师擅长讲字形结构,都有分法。有时觉得这些人一辈子也挺悲剧,啃着棺材板老得叮当响的老玩意儿还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这次讲课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教授,上课不到20分钟要睡倒一大片。
本来古代汉语无聊得要命,再加上他照本宣科,按着课本的套路讲,中间不穿插点有意思的故事,有一次这老头儿愣是把自己也讲睡了。
最要命的是这老头儿说自己要退休了,得严格要求我们,上课点一次名,下课还要点一次。
我亲眼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帮三个人代答“到”,其中有一次是捏着鼻子阴阳怪气地帮女生答的。
不过也有博闻强识、心胸开阔、诙谐幽默的老师,听起这种课比较带劲。可是这种老师讲课能吸引其他系的来蹭课,常把教室挤得乌烟瘴气。
一到夏天,屁臭、汗臭、狐臭味、脚臭味混杂,搞得很多小女生都不愿意来教室听课了。
中午在食堂吃完饭,《潮》的主编方笑打来的电话,一接起来她说:“曾小宇,恭喜你通过了《潮》的面试,你已经是《潮》的编辑了,这周五下午五点上完课后来文科楼405《潮》的办公室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