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正义的伸张,这便构成了我写作的全部价值和对理想的所有憧憬。”
庄教授又是意味深长的微笑,似乎在给我鼓掌。
朱真打着让我极度反感的官腔说:“我告诉你吧,你谁也不能代表,你就是发发牢骚而已。而且作为我个人来讲,是很不喜欢你这样的文章风格,你这样的作者我见多了,太不自量力。我建议你以后别写了,浪费笔墨。”俨然像领导在训斥手下。
我意识到这越来越不像面试,而像审讯。
大学学生会和某些社团的干部丝毫不亚于技术官僚,学生社团里那些颐指气使的学生干部比苍蝇还要卑微,年纪轻轻便学会了尔虞我诈,这是某种文化对人的异化。
后来我亲眼目睹了这些人为竞选而实施的暗箱操作,更加坚定了不与这类人谋的信念。再到后来,我发现,象牙塔的肮脏和可怕,何至于此。
面试到尾声时方笑脸色不好看了,想来是对朱真文人相轻的鸡肠小肚有怨气。
她说:“就这样吧,我们大致了解你的情况了。简历我们留着,等我们的消息。”说完千娇百媚地莞尔一笑。
据说这叫朱真的在某某日报上发表过几篇评论文章,自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李白、苏轼的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