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憋了几个小时终于降临,噼里啪啦的响声伴随着低沉的雷声,蚕食掉了积郁已久的沉闷,黑夜里雨的气息开始弥漫。
推开纱窗,窗台溅起来的冷雨让人清醒了几分。
回到镇上这几天,没有任何进展,勉强写几句出来也是干瘪瘪的,一堆毫无头绪的事情让人焦头烂额。
看到屋后的几棵槐树在风雨中飘摇,突然想到高中时有一次跟付文心在学校楼顶淋雨的情景。
当时她说冷,我傻得没像偶像剧里面的娘炮那样把衣服脱来披到她肩上。
因为当时我们俩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想再把湿透的衣服披到她身上,只会让她更湿透。
事后她得了重感冒,耍小脾气非要让我陪她去医院拿药不可。
事后更得到了一个无比诡异的消息,那次学校旁边的空地上雷劈死了另外两个淋雨的学生。
后来我跟她约定,这雷公电母估计到更年期了也不长眼,到处乱劈,夏天的雷阵雨咱就不去淋了。
她严重同意。
如今回忆起那些清纯的美好,我依旧能会心一笑。
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开门后,看到周伯打着伞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