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忘了。”
周伯移动了一下椅子上的身体,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说:“镇西口那温幺娘你该记得?”
“记得,当年失踪的那三个孩子中有两个是她孙子。”
“对,我们这几天都走访一些年轻人,把她给搞忘了。走访时她说案发那天晚上不到十一点的样子她起来屙尿,马路上传来了摩托的马达声,她下意识地把头伸出窗外看。”
关键时刻,周伯呷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他看到一辆摩托飞叉叉地跑过去了,他前面放着一个麻布口袋,口袋里明显有东西在挣扎。后面又跟着一辆摩托,也是飞叉叉地跑过去了。”
“有没有看清这两个人的长相?”我赶紧问。
“关键就在这里,第一个人过去的时没有看清楚,可能温幺娘年事高眼睛不好使,但她肯定看到口袋里面有东西在动。最让我们振奋的是,第二个开摩托车的人她看清楚了,这个狗日的染的红头发,被她看得清清楚楚的。”
我疑惑地说:“会不会嫌疑人故意戴个假的红头发来迷惑人呢?”
周伯胸有成竹:“不会,小镇进县城的入口有摄像头拍到了这两个二流子,有一个确实是染的红头发。最后有影像记录是在县城北的什么心愿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