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时我跟你爷爷也被打成了走资派,跟他一起被批斗,那些事情不想说了,苦得不得了,哎!”
我说:“我还想去拜访一下他呢。”
周伯看出了我的想法,说:“你觉得他有嫌疑吗?我们已经走访过了,没有问出过什么东西。小宇啊,别被事物的表面迷惑,八大块是单身,人也怪头怪脑的,但也是环境造成的噻,他受过很多苦,心里面是善良的。”
“人都有很多面,再说案发时他也没有证人证明自己不在场。”
周伯想了想,无奈地说:“这案子真是无头案,我们一点头绪都没得哟。”
“当时街上没有一个人发现有可疑人物出现吗?”我问。
“当时晚上10点过了,大家都在屋里头睡瞌睡,哪里还有人嘛。我们这小地方跟bj比不了,就那一拨年轻人喝点夜啤酒,平时没得人过夜生活撒。哎,这个案子又悬咯。”
周伯说话往往漫无边际,说不到点子上,更别谈什么侦探能力了。
在桥边镇这些年,他办过最大的案就是找回了叶寡妇家走丢的老母猪,还是在叶寡妇家的狗大毛的带领下找到的,为此他得意洋洋了半年。
叶寡妇投桃报李,将家里的存货——一瓶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