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见。自己一个人在北京生活自由自在,现在自己挣钱自己花,无牵无挂,多好啊,你三姨现在是女王,谁的脸色都不看,哈哈。”她其实很乐观简单一个人。
“嗯,这样也好,外公外婆这么多年了,早就跟以前不一样了,有空也该回去看看,镇上变化很大。”
这时,三姨脸色开始变得阴沉,她望着飘荡着车鸣和汽油尘埃以及人们浮躁情绪的夜空,两行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我立即将纸巾地给她,她擦了擦眼泪,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想到了以前的伤心事,希望没有惹你不开心啊。”
“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吧。”我认真地看着她。
她见看见了我的坦诚,娓娓道来不堪往事:“那时我三四岁,你外公,也就是我爸,把我卖到了景阳冈的一户人家当童养媳,就是武松打虎那个地方。你妈妈和你舅舅,死命抱着我,不要他们卖我,最后我还是被带走了。后来我跑出来,被一个老奶奶捡回家,几经波折后被警察送回来的。我出现在那个家庭就是一个意外,我多余的,我一直在逃离,想做一个人而不是连猪狗不如的畜生,可一回到家,只有你妈妈和舅舅才把我当人,什么好的都留给我吃,其余人都当我是讨饭的,我那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