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外甥,我当然要客气。你妈告诉我你来文科大学了,我高兴惨了,来不及事先打给你就奔过来了。怎么样,来北京适应吗?”
“还好,就是空气太干,风沙有点大。”
“是吧,没事,过段时间习惯了就好,我刚到北京时,还整得流鼻血呢。”
“哦。”
她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哎呀,时间过得真快啊,都多少年没见了?十多年了吧!以前你还是一个随便抱在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你看看你,长成大帅哥了。走!三姨带你去我的店里看看。”
“嗯,等一下,我先洗个脸,换下衣服。”
三姨告诉我她这些年去了很多地方,沿海城市几乎待遍了,经历了我无法想象的磨难。我想也是,一个柔弱女子十多岁在外面闯荡,那磨难我真想象不出来。
她在东莞待了五六年,我居然傻逼地问她在东莞做什么工作。
她嘿嘿地笑笑说服务业。
她说她现在生活干净了,在和平里那边开了家洗头店,生意火爆。
我一听“洗头店”三个字,一股不祥的预感默默涌上了心头。
三姨在北京六七年了,买了自己的车,虽然是一辆a级两厢车,但她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