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柳之地倾诉自己的哀愁。
喜在他用最辛辣的讽刺手段衬托出了正人君子的卑劣和虚伪。
悲在他清贫憔悴了一辈子,喜在他得到了歌妓们最诚挚的爱。
柳永的悲是注定的,他的幽默则是无奈的。
“无言谁会凭阑意”,这是种绝望的孤独。从孤独转向疯狂或归隐,是封建知识分子的两条出路。
今人要感谢心胸狭窄的宋仁宗,要不是他龙颜大怒,在柳永的名字旁边批上“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也许以后的柳永就可能是一个平庸猥琐的封建官吏,永远发不出那些绝望的呓语了。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这当然不是柳永的真心话,这句话是封建社会中所有文人矛盾思想的含蓄表达。我读柳永,一定要把他的词和他的人分开。
真实的柳永是一个风流浪荡的人,他对**的同情,是有感于她们和自身遭遇的雷同,他同情**,其实也是一种自我抚慰、自我同情。
我不是柳永,我不能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放荡,然后在文字里把逼格装得很高。
我的灵魂和肉体不能分割,必须保持神同步。
我可以将我的肉体欲望交给左右手和**,但不能交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