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你不杀它它就吃你,那你怎么办?是不是躺着让老虎吃你,还问老虎先生味道怎么样欢迎下次光临谢谢?”
我以为杨尘君又要说一堆佛在心中之类的骚情十足的文言文来反驳,不料他说:“爬树上躲起来不可以吗?”
我说:“‘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离世觅菩提,恰如求兔脚’,既然晕倒哥选择了自己的生活,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我们凡人依着他吧。”
杨尘君找到了帮手,连忙跟我握手:“还是你理解我啊。”
医务室人满为患,走廊的椅子上坐满了输液的人。个个好像魂被吸干了一样无精打采。
网上愤青常说打日本要捐命,一军训就能把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弄得伤兵满营,可见年轻人的体质之弱,要真打起来,仗还没开始估计提前把命捐出去了。
在人群中扫视了一遍,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火车站新生接待处那位戴黑框眼镜的学姐。
我过去给她打了个招呼。
她看到我:“曾小宇,对吧。”
“你居然记得我的名字。”我有些惊讶。
“我记忆力超强,所有新生的名字我现在都记得住。”
我又惊讶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