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这些人被虐惯了,现在终于能虐别人了,能不高兴吗?
中文系三个班,只有二十多个男生,七八十个女生,放眼望去,我们生在万花丛中啊。
袁正高兴得手舞足蹈,淫气旺盛,不时凑在我耳边指指点点:哎哟,前面这妞身材霸道哇;你看后面那妞的屁股,翘得能挂水桶了都;我操,快看旁边这个,ru房跟太行山似的要压死人啊。
六根清净的食草男杨尘君在旁边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对我们这些凡人不屑一顾。
作为一个青春期还没结束的纯直男,又没有杨尘君这种看破红尘皈依我佛的灵魂,看着眼前的一群群美女,不能没有反应。
某人如同我的心病,每次看到眼前的女生,心里总会出现她的身影。我不自觉地拿眼前的女生与付文心对比。
这便是“少年维特的烦恼”,据说,只有心理不成熟的男人才会想着刻骨铭心的那个女人,如同孩子般执拗不放手。
她的位置从来无人能取代,她就是我要像西西弗斯那样无止境地搬动的那块蛋疼的巨石。
对于这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小姐来说,军训的强度确实够她们受,一天下来骨头散了,全身没有一处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