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隐藏二十年?”
我点点头说:“对,包括我自己也有嫌疑,刚到镇上的当天晚上便发生这事儿,我倒觉得挺诡异。二十年啊,很长也很短,足够一个人从恶到善,又从善到恶,足够让心魔慢慢复苏,也许只差一个偶然的时机,一旦时机成熟,魔鬼便出笼害人。”
周伯伤感地说:“我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死了也要把这堆肉埋这里,我啊,一直相信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好心人,不愿意相信谁的心那么黑啊,几岁的孩子,怎么下得了手?要是凶手真在镇上,我拼了这把老骨头都要逮到这个狗日的。”
“人性复杂多重,您刚才不是说,我们看不见的东西,不等于他们不存在。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看得见?说不定现在文武的女儿还活着,我们还有机会。”
周伯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开,说:“你说的也对,心魔,谁都有。好,我们要认真查,但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说去谁家搜就搜,要有证据啊。小宇,你脑子好使,以后有什么我要请你帮忙的,你不要嫌我这个糟老头哈。”
“周伯您太客气了。”
文武看到我来了,出来跟我打了声招呼。
虽然看的出他很坚强,但疲惫和憔悴已经让他那肥硕的身躯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