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诚心要挠王晨。这时趁机下台阶道：“主任您听到了吗？他竟敢叫我‘小姐’···刚才就是这么叫的。还说我连‘小姐’的称呼都不配。”
王主任又回头质问王晨：“她讲的是真的吗？”
还没等王晨回答。跟妮妮在一起的两个侯英和杨冬梅就齐声道：“是真的。我们都亲耳听到的。”
王晨一看有人为妮妮作证，就低头不语了。
王主任脸色颇为严厉道：“请你以后不许用这个称呼对待女生，听明白了吗？”
“哦，知道了。”王晨垂头道。
王主任又命令道：“你继续往下讲。”
王晨只好改了称呼：“这位美女刚才当众在水龙头前洗脚和腿，却埋怨我们大家看，并出言挖苦我们。我气不过，就发了一句牢骚，结果她···”
妮妮这时反驳道：“本姑娘在这里冲冲脚，你们凭什么把色眼往这里勾？我斥责了一句，结果他居然说我当众‘洗澡’，还说我‘装清纯’。主任您说说看，这说的是人话吗？”
王主任只听到了这几句，就基本明白他们为什么发生冲突了，不由得想埋怨王晨道：“你刚才为什么多嘴？别人都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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