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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夏彤拿着资料到咖啡店等着客户。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客户的身影。
“奇怪。”夏彤打电话过去询问，但对方的手机一直处于占线状态，公司里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算了。
既然对方没有合作需求，她也没有必要强求。
夏彤刚准备离开，对面投射下来一个高大的背影，带着明显的压迫感。
“真巧。”顾承杰坐下来，头上依旧带着一顶鸭舌帽，嘴角噙着一抹隐晦不明的笑。
“所以又是你搞得鬼？”夏彤警惕地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了，我都说了，我不会和你合作的，我也不会”
“听完这个录音，我想你会重新做决定的。”顾承杰打断了她的话，自顾自地操作了起来。
夏彤莫名感觉到了心慌，下意识地不想听录音里的内容，怼了一句“疯子”就转身要走。
“小川是爸爸对不起你”录音里有很重的电流声，但还能勉强听清其中的男音，气息很虚弱，语气也是愧疚不安的。
这个人是利川的爸爸。
夏彤脚步一顿，完全走不动了，呆站在那里，听完了完整的录音。
“爸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