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平烦躁地说道:“所以说啊,张军来的真不是时候,他还想看报表,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我觉得吧,你昨天的时候就不该把罗蓓介绍给他认识,还送什么劳力士啊?”梁浩源撇撇嘴,“按我说,就不能这么办,你就想啊,光算工资,你一年能有多少钱?延平你来公司一共也才三年,升副总的时间也短,满打满算能有多少家当?你这一见面,十几万的手表就这么送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不说这个,送都送了,难不成还能要回来啊?”刘延平掐灭烟头,满脸愁容地说道:“我现在就担心城北的项目,钱撒进去了,短时间回不来,资金都套进去了,要不然我现在也不怕,大不了自己拿钱把这个窟窿给堵上呗?”
……当晚十点多,c市郊区,民楼内。
依照刘延平的指示,王麻子与几个社会青年好好“教育”了刘庆山一顿,不只是刘庆山,连跟着刘庆山一块来的,平时是负责给刘庆山开车的司机小段也倒了血霉。
两人被打得跟猪头似的,刘庆山脑袋都肿得比平时大了两圈,眼球充血,一双眼睛都快肿的睁不开了,牙齿也打掉了两颗,头上、脸上都是血,看着相当的磕碜狼狈。
刘庆山是被彻底打服气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