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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旭的目光沉沉的，半晌没有言语。
不过突然之间，杨天旭又细细想了想杜少林这段时间对自己的态度，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半天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杨天旭也就没再多费功夫，直接对着于栩，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可是，我怎么觉得杜少林这老家伙，不像是完全知道我身份的一个人呢？”
于栩顿了顿，这才道，“那或许是他并没有听清楚，听完全？”
杨天旭摆了摆手，道，“于栩，你知道的，做咱们这行的，最不应该说的几个词，就是可能、或许、大概等等这种几率性的词。”
于栩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一副受教的样子，道，“是我狭隘了。我知道了，杨队。以后我会注意！”
杨天旭见他如此，这才满意。
沉思片刻，杨天旭就又开口，吩咐于栩道，“虽然说杜少林并不像是知道一切的样子，但是多多少少的，我想他还是有了解的，如此也算是解释他这段时间里的反常了。所以，接下来，于栩，我们两个都要小心，不能再给这个老狐狸提供信息了！”
于栩神色严肃，点头应是，“我会的，杨队！”
杨天旭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