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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鸢猛地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两人视线刚好对上。
这是个——怎样的男人啊?
英俊,冷漠,一双无框眼镜下眸深似海,明明乍看上去无风无浪,却又让人下意识想要退避,生怕什么时候就被其中的暗涌卷进漩涡。
与此同时,霍格尔也在打量她。
容鸢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上了桌角,疼得五官都皱起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霍格尔居高临下望着她的窘相,没有伸手帮她,唇角微微掀起,像是嘲弄,“刚刚。”
容鸢揉着后腰,看了眼不远处被打开的门。
门外的桌椅被挪开,刚好留出了足以一人通过的距离。
她忍着心中的憋屈和不快,僵硬道:“谢谢。”
显然霍格尔不是为了听她这句谢谢的,打量了她片刻,问:“你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说起这事容鸢就来气,看他的眼神都冷了好几分,“我也想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能得酒神如此青睐。”
“你不是公司里的人。”淡淡的疑问,却更像是个陈述句。
“我是不是你们公司里的人,你长眼睛看不出来?”容鸢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