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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黑漆漆的手套中,似乎有一只手指的位置是软趴趴、空荡荡的。
被桌角一碰,便以正常人的骨头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角度弯折下去。
宗祁脑海里莫名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这念头吓得他几乎惊叫出声。
可是对上那男人深邃沉铸的视线,他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尖叫声咽了回去。
池慕本以为陆仰止叫工程部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进来大概也是为了训斥敲打一番,没想到最后却看到轮椅上的男人单手撑着桌案,一副疲倦至极的模样,淡淡说道:“回去吧,工程部交给你,我很放心。别让……我失望。”
这一顿,宗祁福灵心至地感觉到了什么——
他总觉得方才陆总本想说的是,别让她失望。
宗祁犹豫了许久,出声问:“陆总,老祖宗还好吗?”
池慕先陆仰止一步沉声开口:“叫你出去,听不明白?”
宗祁茫然对上池慕那双眯得狭长的桃花眼,被其中寒意湛湛的威胁吓退。
他整理好手头的文件小心翼翼地放回陆仰止的书桌,低头道:“我这就出去。”
他离开后,陆仰止很久没再叫下一个人,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