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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唐言蹊下意识侧了侧身,好似在躲避他根本没伸过来的手,眼神比窗外的月色还淡凉,“我只是过来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陆仰止比她高出许多,看着她时需要微微垂眸,因而更加重了他原本就漆黑的眼睛里那抹深沉的色泽。
他的语气倒是平淡,没什么太出乎意料的变化,“你想跟我说的话,一两句说不完。现在是半夜,站在门口聊天会吵到其他病房的病人。”
女人拢在长袖下的手指紧紧攥了个拳。
她与他对视着,更像是种对峙。
这个男人永远都知道怎么说话能戳在她心上令她不得不在意。
陆仰止看到她有些不耐烦的反应便知道,这是她犹豫了的征兆。
他不着痕迹地加了码,嗓音依旧稳重,字里行间皆是把一切掌控在手里的冷静,“这里是医院,门外又都是你爸妈的人,你不用担心我对你做什么。”他说到这里时,嘴角勾起半分嘲弄的弧线,“你该不会连一个病号都害怕?”
以他的伤势来说,“病号”两个字,实在是太委婉了。
唐言蹊默默回忆着方才肖恩走时告诉她的——
“大小姐,虽然您可能不想问,但我觉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