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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唯一的证据流落在外。
唐季迟何其懂她,却也无法阻止妻子的所作所为,只能帮腔道:“话也不是这么说的,你妈妈做事有她的理由。但这件事对你也没有坏处,嗯?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们多陪陪你,现在——”
“现在不想了。”唐言蹊云淡风轻地打断他的话。
陆仰止微微垂眸就看到她脸上不悲不喜的平静。
那是千帆过尽后,对什么都再也提不起希望的死寂。
他心里一紧,握着她没受伤的手,不着痕迹挡在女人前面,对唐季迟道:“唐先生,言言的身体状况你也看到了,医生说她还需要静养。等她身体好些了,我再带她回唐家看望你和伯母。”
一席话说得平缓有力,几乎听不出他也是个去了半条命的病号。
唐言蹊眯了下眼睛。
拿自己女人没办法不代表他拿这个后生晚辈也没办法,“你是她什么人,有资格替她决定去留?”
“我是她的丈夫。”
“结婚证呢。”唐季迟冷笑,“拿来我看看?”
年轻男人英俊的眉宇间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滴水不漏的沉稳,“没有带在身上,唐先生如果想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