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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车厢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唐言蹊的手攥在真皮车座上,越扣越紧,直到指甲划伤了皮面,“庄清时!”
霍无舟还算冷静的,只皱了下眉,“老祖宗,只凭三个字母不能说明什么,我们还需要更直观的证据。而且……”
他顿了顿,语气转深,“这不合情理。”
赫克托被他这么一提点,也想起来了,“五年前破产身亡的可是庄忠泽,她的亲生父亲!她就算再恨老祖宗,也没必要杀了自己的父亲,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只为了给老祖宗下个套吧?”
“她也没这个本事。”霍无舟沉吟,“五年前入侵庄氏系统的病毒,确实是出自老祖宗之手,组织的机密文件,庄清时如何能得到?退一万步讲,假设她真的有本事偷到病毒,再给她智商翻上十倍,她都不见得能研究明白那病毒该怎么用。”
唐言蹊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心中十分煎熬,连最表面的平静都维持不住,“你们这是在想办法给她开脱吗?!”
霍无舟看到她满脸焦躁不安的模样,俊朗的眉宇间褶皱更深,“先不要急着下定论,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转机?”女人猛地抬头,褐色的瞳孔里如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