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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程芷月慌张垂下眼帘，不敢和他对视，“我怎么可能知道她母亲。”
这话宁轶凡显然不信，他还想用助理威胁程芷月。
“轶凡，我真不知道她母亲是谁，你知道我喜欢你，如果我真的知道，你以为我还会在这里和你打太极吗？我也不想看见你和别的女人有关系不是吗？”程芷月柔声说，话语里还透着委屈。
这话也不无道理，宁轶凡只是冷漠看着她。
他的沉默让程芷月很害怕，她小心观察着宁轶凡，甚至拿出手机想要给由峰打电话。
看出她的意图，宁轶凡提醒到：“你以为由峰会为你处理这种小事？”
这下程芷月更紧张了，她能感觉到，宁轶凡可能知道很多事。
宁轶凡抬起头，犀利的目光就像是射线，直接将程芷月穿透。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真不知道婷婷的亲生母亲是谁，叶北北没告诉我。”程芷月心一横，她把所有责任推到叶北北身上。
不过她让小婷婷去找叶北北，也是为了知道小婷婷的亲生母亲是谁，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女人那么幸运。
见她不像是说假话，宁轶凡这才收回视线，他站起来，低头冷冰冰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