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猫扑中文 ) 关老爷子直言不必客气,将他二人送至东边厢房,安置妥当。
待得关老爷子一走,屋子里便只剩下宛春和容绍唐两个,彼时天光微亮,晨色朦胧,宛春不甚好意思的将帽子中散下的碎发掖到鬓角,低低问容绍唐道:“我们如何安歇呢?”
容绍唐抬眉打量了屋中的摆设,只有一张床并一把椅子,且像是许久无人居住过的模样,他便把行囊搁置下来,一面擦着椅子一面扶着宛春坐下休息道:“实在无法,就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如今临近立夏,倒也不甚冷。”
“天儿虽不冷,可地上总还是冷得很的。”宛春不大赞同摇了摇头,他们逃难已是不易,万一再生起病了,就更是雪上加霜了。横竖二人是夫妻,任是她矜持,也不由得从大局考虑,含羞垂下头道,“这张床足够睡得下我们两个了。”
容绍唐闻言猛地一抬头,似是惊讶更多的却是欢喜,便按着她的肩膀问道:“你当真如此想吗?”
“嗯。”宛春点点头。
容绍唐蓦地轻笑几声,便屈膝蹲在宛春面前,握住她的手道:“你放心,将来待我们出了沈阳,我必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给我什么说法?”宛春偏着头好奇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