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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洱已经听不清楚糖豆还说了些什么,整个脑袋晕晕的,空空的,就像是被人给清空了一般。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保仁医院,到的章诚效的病房外。
章诚效已经醒了,伤势恢复的挺好。
只是,伤势恢复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他的病
宋云洱穿了无菌服进病房,站于床尾,一脸沉重又自责的看着章诚效,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章诚效笑盈盈的看着她,一脸若无其事的问。
“对不起!”宋云洱沉声道。
除了这三个字,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我不是挺好的吗?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章诚效依然笑的斯文而又平和,似乎就像没事人一样。
宋云洱却是心情沉重的无法形容,她不能确定,章诚效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现状。
如果只是伤,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他现在
“章大哥,我”
“云洱!”章诚效打断她的话,一脸凝肃又认真的看着她,“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我并不想让你有什么心里压力与负担。你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