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抽烟,不能再喝酒,也不能嚼槟榔,否则跟自杀没什么区别。”
“其实我很久没抽,说起来要感谢你,以前明知道不能抽可怎么戒都戒不掉,总想着反正没几天好活的,与其憋着难受不如抽个痛快。被你送进看守所,宣判之后又到这儿来了,想抽都没得抽。”
“那你刚才还抽?”
“这不是没忍住嘛。”
病情直接决定他能不能保外就医,姜学仁忍不住问:“韩局,这个病好好治疗,生存几率有多高?”
“我不肿瘤专家,不是很懂,但我觉得好好治,5年生存率在50%-60%还是有可能的。”
5年生存率,不是治愈率。
一个快死的人根本没什么好怕的,难怪他落网时那么从容,难怪落网后认罪态度那么好。
遇到这种事,遇到这样的疯子,姜学仁彻底无语。
郝英良却很精神,把玩着打火机,慢条斯理地说:“韩局,之所以一直没说,其实不完全是为了等你。我的案子那么大,法院一天不宣判我一天别想安生,与其折腾来折腾去,不如等法院宣判。”
“如果不是死缓,是立即执行呢?”
“执行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死得没那么痛苦。出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