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以前只知道他捐建过希望小学,后来才知道他早在七年前就在老家修桥铺路,就开始捐款扶助孤寡,资助贫困的孩子上学。”
“前前后后一共捐过多少?”
“杜茜一直在外面帮他奔走,杜茜开始知道的也不多,后来在一些受过他恩惠的热心人帮助下,对他这些年的捐赠进行统计,恳求接受过他捐赠的单位和个人出证明,有些单位和个人愿意出面,有些单位和个人不愿意,能证实的有一亿两千多万。”
总资产三十一亿,能拿出一亿多确实难能可贵。
杜茜的样子浮现在脑海里,韩博油然而生起一股内疚,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一路颠簸,赶到省第二监狱已是晚上8点20。
出发前联系过,甚至托林书记的秘书小黄跟省监狱管理局打过招呼,监狱领导很热情很帮忙,先招呼二人吃饭,吃完饭安排在一间办公室见面,而不是跟亲属探监一样要隔着一面钢化玻璃,要用电话交流。
对于韩博的到来,郝英良觉得很突然。
他一如既往地爱面子,已沦落为阶下囚还怕被对手笑话,居然无视监规向管教民警提出让他先洗漱,提出给他一把剃须刀先剃干净胡子,要搞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才跟管教民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