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鼠?是我不知提炼了多少鼠魂人血,以内力作为鼎炉,炼出来的法宝!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说着,果然是杀气凛然。
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谭彤芙看了这心里固然有些发毛,嘴里却像长了尖刀:“什么法宝!我还以为是从哪个老鼠洞钻出来的吃烂泥长成这样的老鼠!”
大鼠哪受得了这么气人的话,他握紧双拳,猛然仰天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
刹那间,他本已够离奇古怪的脑袋竟蓦地变长了。如一团泥巴被孩童的手捏来扯去般,情景煞是诡异。而且,还不断膨胀。
没一会儿,那颗狰狞的鼠头就涨大了三倍以上。两只长尖的耳朵直直地竖着,血红阴晦的眼珠直瞪着谭彤芙。那尖嘴巴周围的褶肉全都往上卷了起来,锋利的牙齿狠狠地相互磨动。
最令人胆战心惊的,是那颗鼠头仿佛独立成了一个灵体,左右扭拧着,似要摆脱脖颈的牵连。就像空中有只看不见的巨手,在用力地拉着大鼠的脑袋一样。那脖子竟被拉得有一尺来长,猛地发出啪的一声,从中而断。碎裂的皮肉被弹回两边。不见有血涌出来。猛壮的身子站在原地没动,狰狞的鼠头却箭一般地窜向谭彤芙。
谭彤芙吓得脸色惨白,陆晨也是凛然,赶紧挥剑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