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福利院一共有二十三个老人，十七个孩子。老人基本上都是我从火车站、汽车站那里发现的孤寡老人。他们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儿女养育，只能流浪。我把他们带来这里，如果住得舒服，就
住下。住得不舒服，那就随便他。”
说着，微微一笑：“绝大部分老人就这么住下来了。”
陆晨问：“孩子呢？”
方晏菲回答：“孩子都是从官方经营的福利院分来的。这些孩子比较费事儿，那边的福利院不大愿意管，所以……我也算是帮他们分担压力吧。这些孩子都挺可怜的，有些还得了重病，尽管我尽量给他们医治，但也只能延缓
死亡而已。”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雾。
“在这里，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早上起来，就有老人已经离开人世。这还是好的，我们也庆幸，他总算是摆脱了尘世的一切恩怨情仇。但让人伤心的，是发现孩子不知不觉地就……那么小，有的十岁都不到，还没好好享受
人生呢。”
陆晨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拍，以示安慰。
接着又说：“维持这些费用，特别是治疗病情什么的，花费不少吧？是哪个土豪这么有爱心啊，真该好好认识